一次，有位禪師在佛殿里隨(sui)眾課(ke)誦，忽然咳嗽了一聲，就將一口痰(tan)吐在佛像身(shen)上，管理(li)的糾察師看到以(yi)(yi)后就責罵他道(dao)：“豈有此理(li)！怎么可(ke)以(yi)(yi)把痰(tan)吐在佛身(shen)上呢？”

這位(wei)吐痰(tan)的禪師又再(zai)咳嗽了(le)一下，對(dui)糾察(cha)師說(shuo)：“請您告訴我，虛空之中那里沒有(you)佛？我現在還要再(zai)吐痰(tan)，請問那里沒有(you)佛？”
這位吐痰(tan)者，他已經悟到“佛性遍(bian)滿虛空(kong)，法(fa)身充(chong)塞宇宙”的(de)道理，您怪(guai)我把痰(tan)吐在佛身上，自以(yi)為對佛尊敬(jing)了，其實，這正表(biao)示(shi)你還不(bu)懂什么(me)是(shi)佛，佛的(de)法(fa)身是(shi)遍(bian)滿虛空(kong)，充(chong)滿法(fa)界的(de)，所(suo)以(yi)這位禪師說：“請您告訴我，那里沒有佛？”

這么一問(wen)，您能回(hui)答(da)得(de)出(chu)(chu)嗎？回(hui)答(da)不出(chu)(chu)，就(jiu)是尚未悟(wu)道(dao)(dao)。即使(shi)悟(wu)道(dao)(dao)，這樣反(fan)詰一問(wen)，他的靈智(zhi)，他的禪機，也就(jiu)由此更加(jia)展(zhan)開了(le)。